庄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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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四大家族为例浅谈南渡后清谈文化兴盛的原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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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四大家族为代表的北方士族“五马渡江”后,寄居吴人之地。面对着南方的土著豪强,四大家族执政者不得不“务存大纲,不拘细目”,在思想文化方面,继续倡导玄远之学,无为而治,以赢得人心。

据《世说新语·文学》记载:“王丞相过江左,止道《声无哀乐》、《养生》、《言尽意》三理而已。”说明南渡后王导把正始年间的玄谈之风重新带到江南。而与西晋文人谈玄不同,东晋几乎皆是上层统治者和士族门阀在谈玄,甚至,持麈谈玄,成为门阀士族身份的象征。

一、四大家族与清谈名家交游、谈玄

麈尾,是魏晋人清谈时经常手执的一种道具。善于清谈的大名士,才有资格执麈尾。麈尾的本来用途是“拂秽清暑”,可是,“御于君子”即经清谈名士手执以后,身份倍增,谁还敢说它“质卑”呢?可见,王导不仅崇尚清谈,也把持麈谈玄看做是清谈名士的象征,是他所向往的。为了提升谈玄水平,门阀士族子弟还积极与当世清谈名家交游往来,留下不少与之有关的文书。

以东晋初门阀士族王氏为例,清谈名士卫玢去世后,为表示对其玄谈之才的赞赏,王导写下《祭卫玢教》,以缅怀之:“此君风流名士,海内民望,可修三牲之祭,敦旧好。”“敦旧好”表明王敦与之亦有往来,王氏一族对于清谈名家还是比较尊敬的。

据《晋书·卷三十六·列传第六》记载,王敦对卫玢大加褒扬:“此子复玉振于江表,微言之绪,绝而复续。不意永嘉之末,复闻正始之音,何平叔若在,当复绝倒。与清谈名士交游、谈玄,不单单是为使家族跻身门阀,也为门阀贵族在面对残酷的上层政治争夺时,缓解内心既满足于富贵安乐又满怀忧恐的境地,这是一种异常矛盾复杂的情感状态。

王敦之乱,苏峻之乱,桓玄篡晋等史实证明,门阀士族在虽则身处高位,拥有特权,但是也要承受着瞬息万变的政局、战事频繁的苦楚带来的内心不安感。东晋门阀士族子弟的谈玄缘由大抵如此。

东晋之时玄风大畅,许多精通佛理的高僧受此影响,亦能“立异于众贤之外,皆是诸名贤寻味之所不得”,对于老庄之学颇有见解。支遁是一位典型的具备清谈之才,擅于老庄之学的僧人,他对于清谈名家奉为典籍的《庄子》富有自己独特理解,论起《逍遥游》来更是侃侃而谈,为当时名士王羲之等人所欣赏。

王氏、谢氏家族成员与支遁多有往来。王导子王洽在读完支遁所作《道行指归》后,对其中阐述的即色义不能理解,就写信询问支遁:“今众经甚多,或取譬不远,岂无一言,昭然易喻?古人有云:圣人之言可能,使人信之不可能。是以徵之於文,未知所释,今故谘其数事,思闻嘉诲,以启其疑。”

支遁以《即色游玄论》予以答复,汤用彤先生亦以支氏《即色游玄论》之内容为取譬名教之功用,以解王氏之疑惑。王氏后世子孙对高僧支遁也较为尊敬,支遁圆寂后王珣为其作《林法师墓下诗序》,“遗迹未灭,而其人已远”,感想其平昔,触物伤怀,足见王氏一族与支遁平素交往之密切,感情之深笃。

谢安隐逸东山之时与支遁往来密切,写下《与支遁书》一信以示思念,言辞惆怅而文采斐然,感情细腻且真挚,知己间的惺惺相惜跃然纸上,令人感怀。

文书中一句“顷风流得意之事”表明谢安把栖迟东山的隐遁生活视为“风流”。如果对风流之义仔细解读,结合谢安思想和生活的全貌来看,这“风流”是精神的潇洒,更在于其对玄理的参透,在于对儒道、内圣外王的统一与超越。其时门阀士族之谈玄由此可见一斑。

除王导、谢安外,庾亮和桓温也是代表各自家族登上东晋政坛的玄谈名士。如果说王导、谢安倡导了东晋玄学思想中偏重道家任“自然之道”的玄言理论的话,那么庾亮、桓温则更倾向于提倡当时由儒入玄一派中注重事功的儒家思想。这一特点在桓温身上更加显著。桓氏一族在东晋起家之时并非高门大族,振兴家族惟有依靠建立事功以壮大家族声势,才能逐步起势。积极参与清谈集会,畅谈玄言之理只是桓温积极入仕的表现。

二、玄谈致四大家族成员在政治理想和人生态度上出现矛盾

东晋时期,组织玄学清谈的主要人物由西晋之时的文人转变为门阀士族子弟。门阀士族为提升乡品,晋升仕途,显耀门第而参与清谈集会,士族文人多以老庄学说为谈资,故作旷达,谈玄论道,放浪形骸。在东晋年间,王羲之也是一位颇具清谈之才的名士,《世说新语》记载其听支遁谈玄:“王逸少作会稽,初至,支道林在焉……因论《庄子·逍遥游》,支作数千言,才藻新奇,花烂映发。王遂解襟披带,留连不能己。”

王羲之在对玄理的阐释颇有见地,才能与支遁相与探讨。但在政治理想和人生态度上,王羲之与西晋时一般谈玄文人不同。他曾说过:“虚谈废务,浮文妨要”,也曾在其《三月三日兰亭诗序》中明确地指斥老庄思想是一种虚妄的人生观,从而明确地肯定生命的价值。

他在这篇诗序中说道:“向之所欣,俯仰之间,己为陈迹,犹不能不以之兴怀;况修短随化,终期于尽。”人生短暂,俯仰之间便成过去,更何况生命无论长短,终有尽头。这是王羲之所继承的老庄人生态度。

当时社会动荡,儒学衰微,玄风大倡,门阀士族深受庄学思想影响,思想虚无,消极无为,赞赏庄子的“无名”“无为”“逍遥”“齐物”思想,“一死生”“齐彭殇”,认为生命短暂而毫无价值。而王羲之既醉心于《庄子》却又不完全认同庄子思想,他说:“固知一死生为虚诞,齐彭殇为妄作。”

的确,人生匆匆,短短几十载。羲之在兰亭游历之时,体察到万物之繁盛生机,欣赏到山川之壮阔美丽,愈觉生命之可贵,而叹人世之无常,不禁悲从中来,对人世产生无尽的眷恋,这实在是很自然的事。王羲之以否定的态度评述庄子的人生观,说明他并不是真正地放达隐逸之人,他虽论玄但仍拥有入世心态,强调人生一世草木一秋,每个人都应在有限的光阴里去实现自身的价值。

王羲之有积极入世的心态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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