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天，庄子和弟子们在山里走路，遇见了一名伐木人。他正在寻找可以伐木的大树。只见那个伐木人走过一棵枝叶繁茂的大树，看了两眼后，有继续往前走。
庄子的弟子觉得奇怪，就叫住伐木人，问道：“您刚才就经过一棵茂盛的大树，为什么不砍它？”
伐木人听了，回答说：“这棵树没什么用处。”说完有继续寻找。庄子的弟子仍然一头雾水，于是庄子解释说：“正是因为那棵树不能成材，所以它才能活得长久，以至于长到今天这样茂盛的样子。”
当天晚上，庄子带领弟子又去了自己的好朋友家做客。天色晚了，便留宿在朋友家。这位朋友为了好好款待庄子和他的弟子们，就让仆人去杀只鹅来吃。仆人听了命令，便问：“家里的两只鹅，一只会叫，一只不会叫，请问杀哪一只？”
主人回答：“杀那只不能叫的。”于是，那只不会叫的鹅因为不成材被杀死了。
庄子的弟子有想起伐木人的事，于是问庄子：“早上那棵大树因为不能成材，所以可以颐养天年；这会儿那只鹅却因为不能成材而早早被杀。我们该如何选择自己的人生呢？”
庄子听了说：“成材或者不成材这个分寸太难把握，而且不符合人生的规律，如果因为这样就牵绊住自己，岂不很痛苦？不如时而像龙一样腾飞，时而像蛇一样蛰伏，跟随时间的推移而变化，顺其自然岂不更好？”
